仅能以口鼻行呼吸吐纳之法,更可增进周身内力运转,是以他内力增进的速度远超其它门派武功。”
聂菁心下生疑问道:“那他学的是什么武功,何门何派,为何从未听过?”周义微一皱眉道:“我只知他师承黄河派,那邓山河的徒弟谢如风是他义父。”聂菁道:“谢如风?没听过此人名号。”周义道:“小辈,但黄河派武功我也略知一二,这小子的内功绝非黄河派的。”聂菁追问:“你就没问过他?”周义摇摇头:“我没亲口问过他,不过,我问过薛老道,薛老道似是猜出他这武功是什么路数,但他不说与我听,只说天机不可泄露,他有此机缘能够习得这等武功,实属难得,听薛老道这话,这门武功应算是绝世武功了。”聂菁笑了笑道:“好啦,一说起武功,你就滔滔不绝,一幅武痴的样子,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周义应道:“恩,你也早点休息吧。”说着转身上楼去了。
聂菁在身后又唤了周义一声道:“早去早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