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囊囊,拿起来却颇费气力。
给小蔚:
抱歉,恕我未能在上一封信中说得明白。我只是怕被人发现。
我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它会使你我分别,走上不同的道路。所以,我选择离开你身边。
刚提笔写下你的名字,我就又在想你了。不知道多久以后才能见、能不能见?不管怎样,我相信我们会再见面的。
按着律法,凡物差不多都是用血洁净的;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了。【希伯来书9:22】
A L L N H J E L I A D
仍然没有署名,最后那排毫无规律的英文字母也让翟蔚淮一头雾水。她递给骆司擎,转身攻破袋子。骆司擎反反复复看了三遍,越想越不对劲。他摘抄下的经文是什么意思呢?用血洁净?这小子和他爸一样是基督徒吗?
刚想询问,翟蔚淮早已一头扎进袋子里,他觉得好笑,守在她身边等待,鞋尖在路面上轻点。
袋子里东西杂七杂八,她都掏出来:他们共同回忆的相册也有、小猪存钱罐也有、翟蔚淮从中抽出一本泛黄的本子,封面清秀靓丽的字写着叶梁月日记。
“阿骞的妈妈叫叶梁月。”骆司擎点头,示意明白。
日记的内容并不多,零零散散的拼不出完整的故事,越往后的字体愈发错位轻飘,仿佛拿笔的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在纸张上记录她的过往。
往后日记的内容,也让两人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