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只谈快乐。来干杯。”
温故有些触动，看着梁舒亮晶晶的眼神，点点头。
碰杯的清脆声，在安静空旷的环境里特别动听。
“光喝酒有点不到位，整点吃的啊哥？”梁舒拿出手机，“我去对面买点。”说着便要起身。
“我去买。”温故一向很周全，“你坐会，我很快就回来。”
看着温故离开，办公室又重新陷入了一种令人难受的安静里。梁舒感觉心口又渐渐泛起凉意，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的手机，忍不住去怀疑和猜想，此刻宋昂和方敏在做些什么，几乎快要窒息。
梁舒大口喘着气，颤抖着手指，从包里拿出了烟，打火机的光，划破昏暗的夜色，点燃唇边的一个红点。
袅袅的烟气缓慢升腾，像是雾，又像是一片薄纱。梁舒深吸了一口，绵密的烟在口腔中翻涌，又从鼻腔里流淌，倾泻出来。熟悉的味道，就像是那个熟悉的怀抱。
梁舒闭上眼，不敢相信，此刻她怀念的，竟是许照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