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处,王洋开口提议道“我与二位哥哥相见恨晚,却一见如故,小弟有个不情之请,想与二位大哥结拜成异性兄弟,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好好好,洒家正有此意,从此以后,俺就有兄弟了,哈哈哈”鲁智深晃着宽大的袖子,大咧咧的道。
“古有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今有林鲁王菜园子三结义,真乃人生一大快事,痛快啊痛快”林冲也附和道。
王洋一阵腹诽:你看人家林教头,出口就那么有意境,你再看看鲁大秃子,啥水平呢?
不过也是大实话。
周围众人也是纷纷道贺。
不过天色已晚,无处找香烛三牲之类的,就堆土为炉,插香叩拜。
“关二爷在上......”
林冲为大哥,鲁智深为二哥,王洋为三弟,三人互相见礼之后,便继续坐下吃喝,气氛更加亲切热烈了。
席间,王洋也将自己目前被通缉的处境跟二位哥哥说了。
鲁智深颇为不忿的道“那高衙内欺人太甚,洒家未亲眼目睹,要是我见到此等不平事,定将那鸟厮的头拧下来当夜壶。”
林冲却面有忧虑之色道“三弟,你还是太过鲁莽了,那高衙内势大,连我都惹不起,你们这下闯下大祸了,不如连夜逃离京城。”
王洋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林冲竟然会这么说,不过想想他那优柔寡断的性格,也就释然了,淡笑道“大哥无妨,我既然敢干,就不怕他们报复,何况这东京城虽已戒严,我也能来去自如。”
“对,三弟莫怕,敢来找你麻烦,我就一拳一个,干死他们那搓鸟人”鲁智深颇为赞同的道。
林冲也不便多说,只是嘱咐万事小心。看了看天色,歉意开口道“二位贤弟,天色已晚,愚兄就先行告辞了。”
二人也不便挽留,送至门外,约好第二天接着相聚,便回到小院。
王洋一行人在这菜园子之中逗留了数日。每日与林冲、鲁智深切磋武艺,喝酒吃肉,笑谈江湖,当真是痛快无比。
东京城的戒严早就解除了。
高府内,高衙内经过多日的疗养伤口早就愈合了,伴随而来的确是更为恼人的隐疾,他不举了。
这下可急坏了高府上下人等,高太尉又是请太医又是遍寻民间名医圣手,名贵药材吃了一大堆,确是丝毫不见效,急的上蹿下跳。
比高太尉更加心急的便是高衙内,自己居然他娘的不举了,那跟太监何疑?更何况太尉将自己过继来,就是为了替高家接续香火的,这自己还没个一儿半女,就这么萎了,这他妈早晚不得失宠啊。
别看太尉现在又是替自己请名医又是花费重金求医问药,等何时确定自己真的无药可救了,岂不正是自己失宠之时。
所以这些天衙内也是五内俱焚,急的火上房了。正在屋内砸盆子摔碗之际,狗腿子富安来了。
富安只是府内一个帮闲的,唤作“干鸟头”富安,一肚子坏水,此刻已然猜到了衙内所虑之事。
来到衙内跟前,请安道“衙内,您这怎么一天天的茶饭不思的,长此以往,这可如何是好啊?”
高衙内瞥了一眼富安,放下手中做势欲摔的茶碗,无奈的叹口气道“富安啊,实不相瞒,我现在不举了,你不看现在为父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宠溺我了,我是五内俱焚啊,你看我该如何是好呢?”
富安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心思电转之间,老鼠眼忽然亮了,猥琐的道“衙内莫急,我有一法,但不知是否管用。”
衙内一听这话,当即浑身一震,一把握住富安的手,生怕这救命稻草给跑了,焦急的道“你快说,不论管用与否,都得死马当活马医”
富安轻轻的将手抽回,坏笑道“我的意思,衙内整天呆在府内,病岂能自己好了,您应该走出去,走到大街上,走到青楼里,就专挑那些貌美的小娘子下手,没准哪位娘子有福,治好了您的病,您就娶回来当个小妾,不就结了?”
高衙内听的满眼放光,满眼小星星的道“对呀,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妙的主意呢,该赏,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去。”
富安一听,乐的鼻涕泡都出来了,屁颠屁颠的跑去领赏了。
说干就干,高大衙内是一天都忍受不了体内的邪火了,带着富安等一众家丁,风风火火的出门猎艳去了。
从早上到中午,从东大街逛到西大街,茶馆酒肆、勾栏之地一个也不放过,就差溜门撬锁进院抓人了,愣是没见到一个能让自己起反应的,娘的,莫不是老天要亡我吧?
这时候富安也是满腹疑惑,这王八蛋运气咋如此差,莫不是平时坏事做绝,老天爷都要收他吧?
耳中却传来高衙内那不耐烦的声音“富安,你小子是不是耍你爹呢,净他妈的出些馊主意,为啥我到现在都没找到如意娘子。”
富安眼见高衙内那吃人的眼神,身子顿时矮了半截,唯唯诺诺的道“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