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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2 / 3)

来。”

“毒下在水壶之中!”南芝与胡仵作同时得出结论。

可越是这般想,二人心底就越发纠结。

胡仵作将旧针收好,站起身,状若无意道:“府衙来人之前,我们之中都有嫌疑。走吧,先去沈公子卧房看看。”

沈公子屋前花圃上倒是没有种菜了,反而是一排低矮的山茶木。

卧房的门没关,一眼看过去,能看得出这位沈公子屋内陈设也是简洁的很。

她老实站在门外,拘谨地问了句:“我能进去吗?”

胡仵作只瞥了她一眼,道:“你大头叔不在。”

闻言,南芝立即收起所有的伪装,大步踏过门槛。

屋内果然如她猜想一般,就没有多余赘饰,正门进去便是一处桌案。书桌前头椅子上仰躺着一人,脖子歪垂,早没了生机。

他还维持着遇害时的模样,只浅浅用一张布帛盖住面容。他着灰白的棉布里衣,披着的靛蓝外袍早滑落于地上。

“可会害怕?”胡仵作走至尸体旁,半蹲下身子,手指掐着布帛一角,侧身询问南芝。

南芝摇摇头,也跟着走过去,低头,便对上一双充血赤红的眼眸。

想起[亡魂引渡协议]中的记载:人死七天魂魄离身,若遇接引使,则提前。

在沈大人屋中,因为也没亲眼见到尸身,她一时没能记起。现下与沈公子来了个四目相对,南芝下意识后退。

胡仵作无奈摇头,抬手就要将绢布盖回去。

“没事,我不怕。”南芝死死盯着沈公子瞪的老大的眼看,除了梦境中,她还没在人世间见过亡魂。

南芝看的出神,越看,越觉得这个沈公子很是熟悉。

虽然此刻的沈公子面色青紫,眼球外凸,舌头都微微向外伸出。看他坐姿,应该是挑灯夜读时,被人从身后拿绳索缢死。

可南芝就是觉得他像一个人。她问胡仵作,“胡大哥,你可知道沈公子名讳?”

胡仵作微微摇头,道:“公子不常出现在人前,我都没见过几面,更何谈认识。”

“这样啊。”听他也不知晓,南芝侧身静静看他验尸。

只见他什么工具都没用上,只是用布帛垫着手,将公子面容扶正。

他问南芝:“知为何我不先验毒不?”

南芝点头:“面色因窒息而青紫,脖子上有血痕,眼球充血突出,这些都是缢死的症状。”

胡仵作欣慰点头,又问:“那你猜猜,我为何又要验毒?”

南芝托腮想了下,抬眸看向胡仵作,疑惑问到:“公子也是中毒而亡?”

胡仵作摇摇头:“没有中毒,单纯是被人从身后用绳索所害。”

“为何……”作案手法相差过大,让人只以为不是同一人犯案。

就在南芝还想靠近些去看个详细时,眼前的沈公子那大睁着的眼眸悄然闭上。

南芝赶忙捂住嘴,以防自己惊呼出声。

胡仵作将这一切看在眼底,无奈道:走吧,再翻翻县衙,看看有没有能替我们洗清嫌疑的证据。

“南芝?”

突如其来的声音又再次惊了南芝一下,她回过身,便与那灰白布袍的男子对上视线。

“是你。”

“怎么了?”她开口的同时,胡仵作那关切的声音也同时传来。

“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恐怖。”沈修明似乎也不能肯定南芝能否看到他,他伸出手,在她眼前试探性晃了晃。

“我没事。”南芝微不可察地朝沈修明点了下头。其实他并没有变得多狰狞可怕,还带着生前的模样,一身书生气,只是比生前苍白了几分。周身清净,也没有记载的黑雾一样的怨气缠身。这点让南芝很是惊讶,枉死之魂竟也能没有怨气。

南芝抬步跟上胡仵作,解释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事,我认识沈公子。

“你认识?”

南芝肯定地点头,她认识。

不止是认识,还是有过交流的那种。沈公子就是那个今日缺席的同窗!

这时,沈修明适时候出现在南芝身前,问:“南芝怎会出现在县衙?”

南芝不动声色地向他展示了下捕快令牌,不习惯地抬眸看了眼胡仵作,确认他真的看不见,才又将视线移向沈修明。

沈修明一副惊讶的样子,不解问到:“南芝成绩这般好,怎突然就退学来当捕快了?”

她没有选择回答沈修明的问题,而是看向胡仵作,认真道:“我与公子是同窗,一个班的。”侧头看到沈公子巴巴的眼神,无奈补充到,“关系还不错。”

果不其然,南芝看到沈修明马上弯起了眼眸。

他走至胡仵作跟前,好奇问:“他看不到我?”

南芝点点头,目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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