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便。
“还是得多谢如淞仙君和苍黎战神，若是没有你们救我，我哪有现在……”
“不必，医治病患乃医者天职。”如淞转过身去，接着道：“要谢就谢他吧，为你换血后还坚持守在床前，直到你醒。”
如淞看得出傅拥多用心，也看得出他的变化。
身为朋友，为他推波助澜有何不可。
“谢……”
“不用了，你已经说过很多次感谢的话。”傅拥打断仲月刚脱口的感谢。
“是我要带着你去魔界，隐去仙力以身犯险，我就应该保护好你，而不是让你受伤，况且……当时是你挡在我前面。”傅拥回忆当时的场景。
一向淡然的如淞瞪了下眼睛——他不敢相信仲月会在面对危险时主动挡在傅拥前面。
天界的北方战神被一个百余岁的花灵救了一次！
恐怕不会有人相信。
“当真？”如淞问道。
“我好像……”
现在回忆起来仲月也有些不确定了，她怎么可能有这种速度？
“我很确定……说到底还是我能力不足，没能带你尽快逃走，所以你不用谢我，救你是我应该做的。”
越想傅拥越自责，前几日仲月未苏醒时他着急又害怕，除此之外就是一遍一遍停不下来的对自己的鞭笞——
一个仲月都保护不好，竟然是要护佑天界一方的战神？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在魔界时我们都几乎是凡人之躯，我们都是一样的。在炼化堂那种地方能保全自己已是万幸……况且最初不是你要带着我去的，是我要去魔界找到魔瘴源头，本就是我自愿，你……”
“如若我不是天界战神，你们会责怪我吗？”傅拥忽得打断仲月，抛出一句更让他们震惊的问题。
“苍黎你……疯了吗？”如淞看向傅拥，愈发觉得他跟从前不同，心事重重的模样叫人看不真切。
仲月也看着傅拥，不知为何他会说这种话，喝茶喝醉了不成？
“我累了。”傅拥轻拍如淞肩头，道：“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