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办事儿,你满姐也不会在乎这半个小时吧?外出办事有时也是身不由己呀!”此人停顿了片刻,继续对高洋说:“你一直在满姐的酒楼后院打杂,轻易也不出头露面。就是因为你没有这里的合法身份,也就是讲,你是非法进入此地的,我说的对吧?”见高洋无语,这人又说:“如果阿公那天不起早送你到这儿,你恐怕就......后果你是知道的。”该男子看对方低下了头,好像是在想什么,就接着说道:“你不用回答我,也别担心,更不用害怕,我不是那种人,不然的话,你早就坐班房了。”对面的高洋慢吞吞地说:“嗯,我看出来了。”这样作答,是高洋想稳住这个人,然后再做进一步打算。这个男子看高洋有点儿消除了戒备心,还安慰着讲:“喝点儿茶水吧!小老弟,别紧张。”高洋确实是冒汗了,因为他自己不清楚这名男子是谁,他想让自己干啥,他是否了解自己都干过哪些事儿......
这名男子又为高洋倒了茶水后,瞪着鹰眼对高洋说:“听说阿公那边儿的光头二狗已经命丧黄泉了,可怜的二狗死的够惨的,然而,不久之后,这个地区也有个醉鬼也追着二狗西去吃酒了。当然了,这两个死鬼与我无关,但是,这可都是你小老弟来了之后发生的......可是,不久之前,刀疤宅院里的那次火灾的场面,我可是有幸看见了,因为,刀疤也是我的仇人......”这个男人把那天夜里火灾杀人的经过,大概地讲述了一遍。听了此人的讲述,“三嘎子”高洋的头都大了,头发也立了起来,整个过程就像这位男子参与了似的。这个男子:“我觉得,你这个小兄弟是胆大心细,做起活儿来凶狠,恐怖,冷静的让人感到可怕,神色之中透出一种凶光......所以,我想找个好帮手,你是合适的人选。我已经观察你好长时间了。你也绝不会甘心一直做个小伙计,酒楼的后院绝非你的藏身之地,跟我合作,你或许能够走得更远一点儿......你可以先考虑考虑,想好了,金钱如美钞,本地货币,还有大陆的钱币,以及有你喜欢得到的一切......只要是你能提出来。”说完了,这名男子从衣兜里拿出笔和纸,写上了联系电话和姓名(当然是个假名字)递给了“三嘎子”高洋。高洋接过纸条瞧了一眼,就还给了对方,说道:“知道了。”该男子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又回头朝高洋说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今天的事,只有你知我知,这是规矩。”说完,这位男子就走出了包房。
这一宿,“三嘎子”高洋躺在床上,一点儿困意也没有,他更是无法入睡。自从非法越境到此地的经历,像电影似的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回想起那位男子对自己讲的话,高洋寻思着,这个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家伙,很可能就是人么常说的受雇于人的职业杀手,独往独来的黑道上的人——“独狼”,专门吃这碗饭的。天快亮时,“三嘎子”才觉得眼皮有点儿打架,可是,他刚打了个盹儿,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原来是阿香在敲门。高洋一看表才知道,已经快到早上7点了,天色都已经大亮了。
阿香进了高洋的屋里,“三嘎子”高洋就观察出,阿香的眼神里有些慌乱,表情上也挺严肃的。看在眼里,高洋马上对阿香妹妹说:“昨天晚上躺下一时睡不着,直到后半夜,也不知道是啥时候睡的,还在做梦呢!你不敲门,我还不能醒。”
瞧见对方低着头,还双手互相摆弄着,高洋就急着问:“有事吗?阿香。”阿香抬起头,用手语告诉高洋:“昨天下午,也就是你外出的时候,警察署的人来了,他们说是普查户口,可我看出来了,警署主要是排查无身份的人,多亏你不在,满姐也没对警署的人提起你......”听完了阿香的这番话,“三嘎子”高洋的心里“咯噔”的一下,为了稳住神儿,他让阿香先去忙,自己一会儿就下去干活儿。阿香临出门时,高洋还说:“谢谢你!阿香。有什么事情请你及时说一声。”
看阿香走了出去,高洋利索地收拾好被褥,便在脑海里迅速做出了反应,并且进一步判断出......“三嘎子”高洋心想:“难道是越境之后的那几起案子露出了马脚?留下了破绽?或是引起了当地警察署的怀疑?”高洋还很自信地自问:“警署里的警长和探长们,有大陆的公安厉害吗?”合计到这些,“三嘎子”高洋就立刻意识到,好在自己在这里无身份,没有任何个人信息,看来,此地不是他常驻之地,狡兔还有三窟呢!在这也算是呆到头儿了......
当天,高洋忙完了一上午的活儿,吃过了午饭,趁时间在酒楼下午的空档,他借着外出办事之际,凭着记忆,给那个男子打去了电话,对方约他20 分钟后去一个街心小花园见面 。
“三嘎子”高洋坐上公交大巴车,不一会儿就到了那个街心小花园。这个花园不太大,也不临街,建设的倒是像个小花园,也不被人们注意。
两个人见了面,高洋先说:“您好!先生。”然后又同男子握握手。对方也回敬道:“好!好!”男子和高洋都四下里看了看。高洋:“多谢您的信任,”这名男子:“我一点儿都没看错,你就是干这行的坯子。”他两人坐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