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的椅子上,这位先生又讲:“想要从事这种职业,你就不能在酒楼了,结束同一切人的联系,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懂吗?”高洋点点头儿。就这样,他俩就像幽灵一样,进行着即将开始的头一笔残忍的血腥交易,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从内陆越境过来的“三嘎子”——高洋,成为了受雇于人的职业凶手。
在小花园里,同那位男子见了一面之后,那个人同高洋约定,三天以后,在通往小渔港的第二座桥的桥墩下边儿,取回手枪,子弹和佣金等物品,还有要办的人等有关资料及照片。从此,“三嘎子”高洋离万丈深渊,断头台又更近了一步。
回到酒楼以后的那几天,高洋是甩开膀子干活儿,忙活着。但是,一到夜里,他就合计着怎样的离开酒楼,可要真的离开这里,他还有点儿恋恋不舍的。高洋对这里充满了感情,有老板满姐,阿升哥,还有阿香妹妹等,虽然都是不长时间的朝夕相处,但毕竟留下了印象和好感。可是,当高洋猛地一想起自己所做的那些恶事,哪一件不是断头?不是靠墙呢?为了不给满姐和别人添麻烦,自己只能是横下一条心,那几个歹人都已经被做了,还讲究什么儿女情长?尤其是自己已经踏上了这条恶船,也只能是漂到哪是哪吧!
“三嘎子”高洋想好了,在离开这儿的前后,应该做两件事。一件是给满姐写封辞别信,信中充满着感激之情,海还说不愿意给满姐找麻烦,请满姐原谅自己的不辞而别,自己也永远忘不了姐姐的这份恩情,如有机会,还要全力帮助满姐;第二件就是当天,在桥墩底下去取了东西之后,高洋特意在晚上去了趟阿公那里,他买了两瓶酒和果品等,等他到了阿公的住处时,也是很晚了。
在没进入阿公的屋子之前,高洋环顾四下观察了一下,他觉得没事儿,就轻轻地推开了阿公的房门,走进了屋里。高洋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看见木床上躺着一个人,他走到了床前,经仔细辨认,才认出是老阿公。高洋放下手里的东西,附在阿公的耳边轻声说:“你好!阿公。是我,您还认得我不?”老阿公双眼愣愣地看着高洋,表情也没啥反应。这时,高洋摘下了自己头上的长舌帽,就见阿公两眼好像是动了动,脸上也有了笑容。阿公身患重病,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高洋对阿公讲:“我挺想您的,就是来看看您,您是个大好人,祝你身体早日康复,多多保重。”说完,高洋把一瓶酒起开,用酒瓶盖儿,倒了一点儿酒,把酒倒进阿公微张的嘴里,虽然嘴角还流出来点儿酒,但是,阿公的喉咙还是动了一下。看见此景,高洋觉得阿公太可怜了。这就是资本主义的一个铁证和缩影.....高洋给阿公留下点儿钱,看着阿公似睡非睡的样子,“三嘎子”高洋就离开了阿公这里。
当天夜里,老阿公就咽气了,离开了这个万恶的资本主义世界,去到了一个不痛苦的天国。阿公的离世,“三嘎子”高洋是不知晓的,他只是把阿公当做恩人,好心人来看待的,来报答的。
也就是阿公去世没有几天,当地警察署的探长仝警官一行两人来到了这里,警官要对光头二狗死亡一案重新核查。因为二狗的死因发现几处疑点,引起了警署的怀疑......最后的疑点,集中在当天来的一个外地青年人身上,得出的结论,很可能是越境来此地的人,而且此人当天夜里就是住在阿公这儿,其他人知之甚少。等到仝探长二人想找阿公了解,核实情况时,哪知啊!老阿公已经在仝探长两人来的几天前,与这个世界拜拜了。警署经过好久才顺着线索,去满姐那里调查时,那都“晚三春”了,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三嘎子”高洋自从那天晚上去看望了老阿公以后,就开始了从事着黑道上的“杀手”职业生涯,他还自诩为“山中狼”,“独狼”,“野狐”等称号,从此,这片境外,横跨多地域的地方,便发生了一系列的绑票,撕票,勒索,杀人等案件,搞得警署也是焦头烂额,各地不得安宁。
伴随着大陆改革开放,发展经济,大地回春,国门打开,内外交流,互通频繁,“山中狼”高洋又把凶光投向了北部城市,像个幽灵一般,潜回到丰川市......这个时期,高洋也是觉得自己在境外作恶多端,当地的治安吃紧,不走的话,迟早是警署的“盘中餐”,进局子“吃牢饭”的,像自己这样的“大圈仔”的人,迟早也都会被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