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二哥是无辜的！”卫卿宁很是护短，最不喜欢别人说自己的亲人，她不满地放下筷子。
本来想撂下去，但现在她身处劣势，这个谢瑞恒喜怒无常，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招惹他。
虽然她觉得自己的动作很轻，但那两个侍候着的妾室却是心里一惊。
谢瑞恒挑了挑眉，忽然转头看向还瘫倒在地上，一脸茫然的思烟。
手中酒盏重重扔在地上，碎裂开来。
两个侍候布菜的妾室几乎是一瞬间就跪了下来。瑞王殿下罚人的手段她们都是领教过的。
思烟这时也不敢搞什么打情骂俏那一套了，连忙爬起来跪在谢瑞恒面前。
“捡起来，一片都不许落了。”他的声音沉冷。
思烟颤着身子，去捡那碎裂的玉盏。锋利的缺角将她的手割出一道道口子。不多时，一双纤纤玉手已经是鲜血淋漓。
卫卿宁也被他这个举动吓得一抖，小声嘀咕：“这么大火气……”
“怎么？”谢瑞恒挑眉：“她今日给本王甩脸子，你觉得本王乏的重了？”
卫卿宁一噎：“她是您的妾室，您的女人，自己的女人怎么宠爱都不为过，她受伤了你不心疼么？”
谢瑞恒的目光扫了一眼卫卿宁左肩。
在口中碾转这几个字：“本王的女人……”
“她也配？”他的语气陡然转冷。
谢瑞恒眯了眯眸子，打量着眼前这位胆大包天的少女。时隔七年，她还是这么能轻易触动他的喜怒哀乐。
“你不吃醋吗？”谢瑞恒想，母妃说过不管是什么女人，都不会希望自己在意的，或者在意自己的男人，心里想着旁人。
平日里他不常进后院。有时候去雨墨那里，思烟便会闹变扭，想着法子的邀宠装病求他过去。
这些女人的小心思，他在宫里看多了。偶尔也愿意陪着玩上一玩。但到底也只是玩玩，很快便腻了。这几个都是身份低微的，上不得台面，但主要顺从听话，他也是给足了荣华富贵。
谢瑞恒盯着垂眸捏着裙边的卫卿宁。所有女人都一样，有的是为了他的身份，有的是为了他的权势。
但她不一样。
这个从小就不给自己好脸子的人，他居然不反感，反而越是被她气着，越是愉悦。
“我为什么要吃醋。”卫卿宁筷子戳向一块金露团，小脸塞得鼓鼓的：“我喜欢吃甜的，不爱吃酸。”
“……”
谢瑞恒放下筷子，神色难得的认真：“本王的意思是，你看本王和她们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卫卿宁托着脑袋认真的想了一下想：“我年纪还小呢，不能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
谢瑞恒脸一黑：“本王很老么？
“那我换个方式问，如果是太子呢。”
他说：“如果太子身边多了一个贴身侍候的女子，你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