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强装镇定,咳了一声将头埋得很低。
现下他是男子装扮,她咬了咬嘴唇,只期望他不要认出来。
“鸣蝉?”这一声如雷轰顶。
她一下子泄了气,但还是装傻,“两位大人,是不是检查好了?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另一个摆摆手,“走吧走吧。”
她刚想踏上马车被一只手狠狠一抱,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上了周祁的马。
“我有事问你。”
“喂有事问也不至于一下子把人勒上马吧?你是不是有....”
周祁拉住缰绳,转头说了句:“傍晚,西街口胭脂铺,在那等你家小姐。”
听雨来不及反应,马已经跑出几米远。
“姑娘!”她急得团团转,但随即拍拍心口安慰自己:“不会的,周将军不会伤害姑娘,不会不会。”
另一边她被带到了一个宅子里,一路上的颠簸让她一下马有些晕头转向,还想狠狠打一顿眼前的人。
她蹲在台阶处,摸着心口:“你是不是有病啊周祁!”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至于如此吗?”
她虽说不怎么发脾气,但一发起脾气来还真是什么理都不听的,什么事什么人都不顾的。
周祁来扶她被她一手推开,一直到了亭子里喝了口茶才好些。
“对不起,我不过是没想到能再见你。”
自鸣家出了大事,等他再回去鸣府早就空了,他这才听说鸣父死了,圣上下旨,鸣蝉贬为庶民,而鸣蝉也自请和离,不知去向。
却没想到在这儿会再遇见。
“你曾经救过我也帮过我,我很感激,但是我如今是一介庶民,早就不是什么鸣府嫡女,你我之间也不相熟。”
她抬头看了一眼周祁,又道:“我知道我要感激你的,如果你有什么要我帮你的,我一定会帮你,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我能帮你什么。”
周祁似乎有动容,他背过身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鸣蝉却突然冷了脸,这人还真是装得好像,一米的距离,应当是够了。
她掏出匕首,正要扎上去的时候却被他猝不及防地一个回头愣了神,她没有停下,周祁却稳稳抓住了她的手腕,直至匕首掉落在地上。
他的目光变得阴冷,“你,想杀我?”
“你不该杀吗!”她满是不甘,质问道:“你别说你不认识池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