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活像是他凌虐欺辱他了一样。
整得他像是个强迫良家妇女的渣滓似的,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发抖的影信然仿若是个抵死不从的贞洁烈女。
在上天庭的时候,第一次,虽有分歧,但后来的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
他不是个独断专行的人吧,他一开始就给了影信然选择的机会,小凤凰不行,他就自己来,就是这么个简单的道理。
萧承暄松开他的手,手指触及枕头的时候,似乎感受到了湿意。
这得是流了多少眼泪啊,枕头都让他哭湿了。
萧承暄坐起身来,手指蜷缩着一点点收回,神情木然。
影信然还在那里埋着脑袋抽抽噎噎的哭。
萧承暄就无神的望着窗户的一点,像是在透过窗户看窗外飘扬的雪,听窗外呼啸的风。
他在想,是不是凡人身躯真的太脆弱了,脆弱得不堪一击,而他又过于强势霸道,所以小凤凰承受不住。
凤眸余光不经意间瞟到了影信然已经青紫了的手腕,萧承暄心虚的连忙移开了视线。
他伸手去,想给影信然把衣衫笼好,毕竟冬日的天气没了那点燥热,其实很容易着凉。
手都伸出去了,他又尴尬的发现影信然的衣裳早被他亲手扒干净了,正在地上静静的躺尸。
于是手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缩回衣袖中藏起来,手指点了点,施法掀开被子,盖在影信然的身上,把他从头到脚罩得严严实实。
萧承暄双手捂脸,没人懂得他此刻的心情到底有多无奈。
“你……你别哭了,我……我不做了就是。”
被子中的抽噎声好像减弱了,又或许只是因为多了一层被子隔绝着,所以才显得弱了些。
萧承暄不确定影信然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毕竟他说话的声音其实很小声,小到连他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你为什么执意要做那档子事。”
隔着被子传来的声音显得很沉闷还带着哽咽声。
萧承暄沉默了一瞬,说:“因为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我不想明日起来为人耻笑。”
人界似乎都挺看重这个的,洞房花烛之夜,一定要同房才行。
萧承暄倒不很看重这个,他只是想要影信然事事完满而已。
影信然没再说话。
萧承暄以为他依旧是无法承受。
“今夜……就算了吧,我不做了,你睡你的。”萧承暄轻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