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天生的冷白皮,与上身黑色镂空蕾丝衬衫形成鲜明对比,克莱因蓝的发丝与珍珠项链纠缠在一起,缀在纤细修长的脖颈上。
衬衫领口半敞着,两侧锁骨上方盛放着两朵妖冶的红玫瑰,一道两厘米长的伤口藏匿着,渗着血丝。
易碎,凌虐的美感四溢着。
我要在我的全身开满伤口,给自己浑身刺满花纹。
美得华丽,美得颓靡。
虞姒顺着时礼的视线看过去,不动声色的拢起衣领,盖住伤口,轻声解释:“最近天气不好,伤口感染。”
时礼微不见闻的点点头,转头看向别处。
两,三分钟后,一包纸巾出现在虞姒面前,檀香中夹杂着墨水与苦橙花的味道,淡淡的,却足以盖住烟草味。
她有点意外,眼前的疏冷的人,不像会做出这种举动。
“谢谢。”虞姒用右手接过,夹着香烟的左手递向时礼。
时礼冰凉的指尖刚碰上香烟滤嘴,就听到一声响亮的“不许动”。
两个穿着藏蓝色校服的男孩背靠着背,曲着膝,双手比枪,像警匪片似的左右晃头观察周边情况。
“纪检部接到群众举报,有人在天台做坏事儿。”
个子稍高的男孩,边走边喊:“立刻举起手来,放下武器,立刻投降。”
另一个男孩揉揉眼睛,目光聚焦在时礼身上,有点惊讶:“头儿?你怎么在这儿?”
虞姒脑海飘过几条弹幕:他就是纪检部的头儿?不会吧,不会吧,他就是时礼。
她侧头看向身旁的少年,眉梢微挑,“你是时礼?”
时礼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抬起眼皮,沉着声问:“怎么?你认识?”
虞姒对眼前这人的兴趣,在得知名字的瞬间,消失殆尽。
她左手手腕一抖,燃着的小半支黑色寿百年,掉在了时礼纯白色的运动鞋上。
“不认识,真是抱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