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仁忠之长法互让事去
在世间细细揣度心本和事本,忠心志诚之士,不欺罔他人,尽己之本分,既属于自身分内事,也濡染着心外事。实干实行,少有表面上应付,不尽心力的调欺行为。虽早已在近代推倒了封建制度,现代事事讲忠义仍是郑重不已,世风少量了其意,才多了偏执与诈骗,没有依从的道德标准。空中楼阁的思虑,空空如也的身心,难定底心。
《印光法师文钞续编·杨椒山言行录序》里有云:忠之一字,义贯万行。仁若存心以忠,必能孝亲、敬兄、睦族、信友、矜故恤寡,仁民爱物,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矣。是说,“忠”这个字,它的含义可以贯穿在一切行为中。人如果存有忠心,则必定能孝敬父母,敬爱兄长,和睦亲族,诚信待友,怜悯孤儿,周济寡妇,仁民爱物,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仁爱与忠实是做人处世之道,无比精深和复杂的两点。诸般事与物进而掺杂一起时,就像跷跷板两端,两边是一样的分量,若是动弹起来,要有一方往内推进,两边分量有轻重时,重的一方往内推进,若是在打乱了有序状态后,想再取得平衡,就要两方一步步来回调节,寻找最完美的中和点。这一切何不都是意味着一“板”上的平衡,由大略的里外到精细的里外,来回之间左右腾挪的物事,只为了轻重两端的平衡。
心灵之主,若是我去假想社会的架构理论,这个世界文明体系能进步的源头,就在于思想的推陈出新,咸与维新。一个人的头脑除了皮囊肌肉血管和骨骼,还有纷杂且无形的存在,思想和意识流引导着有形的万物体实体化的进程。那么灵魂时代的社会会是怎样呢。世界社会的多元文化线延伸向未来合理中大同社会的人文线,心灵、精神、肉体这些文明体制建设的中介点。
您看,假设中的意识理论线,诸国的社会体系和世界的社会体系,制度上的进程和愿景,众多线与点同步下的衍生体,如何实现大道归一,万流归源的人文体系呢。
在与您意识片刻的对接之后,我空想着更高思维面下超高人文化的社会主义在逐步实质着的特色具象化。我们看一只甲壳虫乍一看小巧精致,壳色流动的斑斓色泽,彩色金属般光滑的质感,透亮且艳丽的令人赏心悦目。尤其在大晴天的阳光下,可人的精致感。可等它飞起来的时候,内面颜色也是多彩却是驳杂无序。事物的内外交互对立和衬托,思想亦不例外。
您看,无论里子的色和形如何粗糙,它庞杂的型是坚定不移的,支撑着外在,无论壳多么坚硬,支架只会更坚硬,不然如何撑得起来。古语有云‘内功深厚,外表自然’,一个人的内功修炼到一定程度,外表就会自然而然地显现出来。内里的架构举重若轻,虽说与外在环境也密不可分,但精神内核始终有决定性作用。无论多么一塌糊涂的境地,只要心怀箴言真义心地,便有那九转功成之时。
心灵之主啊,现代科学社会主义的物质具象化,富实着生物安居的环境。那由人力农耕时代到机械农耕时代,是长达上千年的跨度,有上古的人力耒耜,到由牲畜牵引,只需人扶着便可以同时完成开沟和下种两项工作的西汉耧犁,再到全机械化的翻土机、播种机、收割机。晋代发明了耙,用于耕后破碎土块,碎了的块,化为了细泥,更护禾苗。只有更加细腻的土泥才能更加温柔的全身心的裹覆和丰盈起大地啊。
耖用于打混泥浆,一圈走一圈,是人的力量带动的流动的美感。宋代出现了耖、砺礋等水田整地工具用于打混泥浆。北宋的秧马是拔稻秧时乘坐的专用工具。耕、耙、耖整套耕作体系在宋代已经形成了。
商代时发明了桔槔,周初使用辘轳,汉代创造并制作人力翻车,唐代出现筒车。筒车有着简单的结构,以流水进行推动。至今我国南方丘陵河溪水力丰富的地方还在使用。收割禾穗的掐刀、收割茎杆的镰刀、短镢等,脱粒的工具南方以稻桶为主,北方以碌碡为主。春秋时出现的脱粒工具梿枷,方便耐用。清选工具簸箕、木扬锨、风扇车。
我看到了,生生不息的创造力便是中华文明开展的基石。可触摸到的科技实体丛聚的世面,社会的灵魂性方向,在探寻的思想领域人文路线的可行性。更高等的思维和意识体是不是能接触到更高等的维度呢。
可以说,世间不只表象!超越表象,心之意识体,亦是虚无缥缈却也无法反驳的存在,叶落归根,亦是“根”的释然和放下,“打开”了固有的“结”,最近距离的靠近,也是一种“泥里的新生”。皮囊里的思维与逻辑,否则人世怎么有了众多思想产物的衍生体呢。
我明白咯,这个世间,也简也杂,也密也疏。就像搅拌石灰水泥,沙、砾、石灰加上水,不断凉拌让它们显得均匀,可以加入粉煤灰,增加砂浆的活跃性,内在巧妙的反应让人惊异。提高了砂浆后期使用的强度。
‘看是一色物,体上的密度和硬度,在发生翻天覆地的质变,肉眼难见的内在效应,何止于舌桥不下。你们啊,有时在另一方面同出一辙,不断加厚的冗繁的思想价值观。如牛负重,让人在沉重的心绪中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