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我与假我
多数人活着只为一隅之地可以落脚,休养生息。组合的小家庭,接迎嘤嘤啼哭的儿女到来,这是一生必要实践一次的一条十分值得的幸福路线。家就是城堡,即使是国王,不经邀请也不能擅自入内。所谓幸福的家庭不是在物质上的丰富,乃是充满“爱”、“了解”和“适应新环境的能力”的家庭。
幸福让个体有了超越存在的心境,活着的感觉,这也是爱情和家庭由来的重要原因。
很多人的幸福点,时移世易,多了更多简则中陆续杂凑的未知性,也是处在现实时代一些必经的命运线。逐鹿的在无为的,空漠的在事物里进行挖掘式的恳切情绪。如同需要汲取水分的土壤里的植茎摸索着与生存息息相关的本性上的一些东西,是土壤之上的体积扩张茁壮的必需因素。是否足够庞大的护罩下更多土壤和收拢的水气,便是地下的“根”在赋予地上“茎干”的。当然两者也在相辅相成,相得益彰,上至大时下至阔。
说到思想者的虚体效应,或体面者的实体效应,旗帜鲜明中色厉内荏的心性,病骨支离中铮铮铁骨的血性。心灵之主,您说,在随波逐流之下的大浪淘沙,主张的灵魂性到底在缺乏了什么呢。独立的性格在张扬与适当中左右逢源的左右人等。就像横冲直撞的“螃蟹”,何尝不是人们年轻时的模样。
美国作家斯坦利·艾林在‘本店招牌菜’这本书中有一段精典的描述:“枪?”希利克曾说,“刀?钝器?把这些东西都扔出窗外吧。在我看来,可称为完美凶器的只有一样——汽车。为什么?因为一辆飞速驶过的汽车能杀死所有人。只要那个司机带着遗憾的表情走出车子,就能赢得所有人的同情,至于那个已变成尸体的倒霉鬼,人们会指责他不该这时跑到路上。只要你没喝醉或开的太猛、横冲直撞,你就能在这个国家开着车杀死任何你想杀的人,代价不过是要承受暂时的尴尬,和一笔不值一提的罚金。”
看啊,心灵之主,这上面的件件累积,何尝不是更多真实性事件陆续透射的深层现象。那些开车撞了别人的人在路人众多时是惊慌失措的,惊弓之鸟般寻求帮助的,那些真实的与虚假的。谁看得清他内心是否在忏悔不已呢,还是在为罪过后即将到来的惩罚而恐惧万分。您看有些在当时无人时,一些人有一些罪与恶的念头浮上心头。想着痕迹的消失是否可以掩盖罪与恶的曾发生,那些毁尸灭迹的人。那些把压在他人身上的“车轮”重新开动,绝灭那本是受伤,还存有最后生机的人。那些反复碾压被撞者的人,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只是为了接受的惩罚变得可控,那些言不明的善与恶。
瞬时之间,头脑贮藏的人心,在生命界限,一瞬的选择与抉择,一瞬横冲直撞的念头在决定。您说,‘这一切都是复化和简化的生活形式和思维概念的转换和穿梭之间,霎时地决断’。可是啊,‘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有时做法真是相差着十万八千里。他们寻觅着,如何找寻的真自我。虚幻的假自我,做着截然不同的自身,一重幻身只为一个面也是打破无数虚幻面。
我把目光射向远天,又折回眼前,感慨着说,‘拿我手上的这块糕点来讲吧,有着诸多彩色的辅料,主次口感此消彼长,哪个辅料多,口味重,哪个占据了上风,主口味也就是它了。找回某个虚体里的真自我,空落落下的心灵所向,刻不容缓’。
‘真自我,是一个人的自我围绕着自己的感觉而构建;假自我,是围绕着别人的感觉而构建’。多么明确的思想界定。多年以前,‘英国精神分析学家温尼科特认为,真假自我,是从婴儿期就开始构建的。当抚养者愿意以婴儿为中心养育时,婴儿就会开始形成真自我;当抚养者的婴儿遵从抚养着的意志时,婴儿就会构建出假自我。自我感的来源不同,往往会引起性格的大相径庭,真自我的人更能贴切的觉知到身心的感觉,以自身感受为中心;假自我的人不容易觉知到自己的感受,以别人的情绪和感受为中心,透过映射着他人的镜面映照自身,往往因此变成一个内心敏感的烂好人,对别人的一言一行都时刻关注,却对自己的痛苦全无察觉’。
从蹒跚学步到步履蹒跚,从囫囵吞枣的全盘接收到学问的取精用弘。我切实地感受到了,世人总在试图打破一种常规规则的束缚线条,突破一种种界定,回归本我。
虽不时有人“误入歧途”,思维走向了偏执点。那些童年时期不被一些人理性对待的事情,透明的心灵“壳子”,印入的影像汇总。“爱”的界定复杂多变。那些“影像”铭记成“印象”,不时在心境里“胡作非为”,逐渐敏感化的神经,逐渐强化的假自我。希图以爱融化眼前“乐土”,哪怕以自身“血肉”为养分,滋润眼前土壤的“百花齐放”。
此刻我用无比真挚的心灵想对您说,我看清了,我看到了那些实体的玩乐是一时贪念;我看到了人生的光景更多的是生活的淡而凡与无常、无味,肉体凡胎的少有虚体的探索;我看到了实体无数的虚幻性给了心境虚体面架构的可能性。那些云集着丰富的幻梦和想象性的激情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