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粮草大概也会被他们毁了,乾军一方准备充足,不是被贸然突袭的,但只要吃下这一路,对城中守军打击必然巨大,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首胜。
八万北胡军队被布鲁邦伊分成三军,一军两万步兵,两万骑兵,一军两万步兵,一万骑兵,还剩下一万王庭铁骑由他亲自统领,时刻准备战机,投入战场,吞下这五万乾军。
第一军正面进攻,第二军从后袭击,由于第二军步军还得爬坡绕后,耗费的时间肯定不少,既然如此,那他就和自己的兄弟布鲁西德商定,第二日下午两面出击,布鲁邦伊也造了个高台,不过不是为了放什么攻城器具,而是为了俯瞰战局,人数上他占据优势,而且机动性也正面这一路更强,根本不用担心乾军乘着大军分军,直接掩杀过来。
由于这个时候刚好是下午,太阳已经快到地底下去了,天已经微微发黑,岳灵的那一路,扎营修整,他们本来在坡上偷偷摸摸准备绕路的,但好巧不巧,敌军来得太快了,根本还没绕过去,敌军就来了,不过岳灵此时并不知晓有一路北胡军队正向着他们的方向过来。
布鲁西德率领大军走坡路,斥候散了出去,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大军也该找个地方修整一下,于是双方的斥候碰上了。
“什么?前方道路有敌军。”布鲁西德和岳灵几乎同时得到军情,
无数火花从岳灵脑海中闪过,他这一路三万兵马,两万无当飞军,一万关家步卒,目前已经暴露,偷袭是干不成了,那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他们是想偷袭颜坡五万大军的后方,好好好,真的是太巧了,那作战计划就得改改了,这一路敌军是不可能放他们过去的,既然暴露了,那就只能做过一场了。
布鲁西德那边,先是惊讶然后就是镇定,对,乾军肯定是有防备的,不可能什么准备都没有,放着后方让我们两面夹击,只是敌军到底有多少人,我可是带了三万人马的,根据斥候在军仗所说,敌方总共就五万人,那么坡上会有几万?
不可能超过三万,绝对不可能,布鲁西德很确定,白天已经在高台上观察过敌军的阵势,就算他们多制造帐篷迷惑那也无用,谁知道兄长会不会乘夜突袭,他们敢赌吗?山上的乾军,必定是兵力空虚,自己不能因此延误明日总攻战机,
“全军听令,压上去,拿下这一股乾军。”
“不选择逃跑反而是向我靠近吗,看来他们兵力绝对不少。”
岳灵再三思考,下令全军压上,不管对方兵力如何,地势上我们占优,拒北坡的第一仗,在坡上打响了。
山坡上的动静吸引了坡下对峙的双方兵马,布鲁邦伊马上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坡上发起大战,那么敌军是否空虚,敌军今日又在他面前扎了那么多营帐,不管是否空虚了,战机稍纵即逝,他下令立马发动全军夜袭。颜坡老将军听到坡上这么大的动静,就知道当时军议绕后的计划已经破灭,立即调度兵马准备防守,夜晚,灯火通明,轰隆隆的马蹄声,箭雨声,也在坡下响起。
坡上的情况,出乎了布鲁西德的意料,怎么回事,敌方的军队绝对不是虚的,看坡上浩浩荡荡的声势,绝对超过一万,不对劲,十分有八分不对劲,双方接触厮杀,敌方的军队还在连绵不绝的向下涌,至少有两万了,
“不对,这绝对超过两万了,我们被埋伏了,他们怎么敢,放这么多部队在坡上,这只兵马是哪里来的,斥候呢,该死的。”布鲁西德抽出马刀,亲自到前线稳住阵势,面对绵绵不绝的敌军攻势,这个时候崩溃了,那就真的是倒卷珠帘,从坡上一路杀到坡底了。
“稳住稳住,敌军兵力肯定没有我们多,北原的儿郎们,杀上去,杀光他们,为了我们的可汗报仇。”
他统帅的这只兵马,赶路了一天,正要去找个坡势平缓的地方扎营,谁知道这块地方能冒出来这么多敌军,而且地势是上坡打下坡,纵观整个战场,其实是三万对三万,五万对五万,并没有哪一方占了很多兵力上的便宜,不过恰好是岳灵这一方以逸待劳,又在上坡,打布鲁西德劳累了一天,又在下坡。
很快,坡下的正军也开始交锋了,布鲁邦伊很清楚,正面交锋,他的部队不会比谁更弱,无非就是杀伤少了,收获小了,那这仗难道就不打了吗,不可能,若是一鼓作气,吞下下面,那么坡上的胜负如何,都是他们赢了。
头顶的巨弩开始发威了,一根根粗大的弩箭射入阵中,激起一阵阵血雾,布鲁邦伊没有选择先派骑兵,正面进攻,前面有高台挡住,敌军营寨在土台后方,尽管土台并不是十分坚固,双方的步兵开始短兵相接,保持着一比一的伤亡,不过他的勇士们一心攻上土台,战线很明显的向前推进着,土台上的强弩马上就要被拆掉了,他看出来了,敌方的兵力空虚,不过在夜里,也分不清有多少。
山坡上的攻势越来越猛,布鲁西德牙关咬紧,这下是真的骑虎难下了,敌方兵力何止两万,坡上还有一只兵马,
“这个时候得做出选择了,等到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