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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2 / 3)

珍惜这半炷香时间。”

闻言殷执岁点头,拉过薛凤禾走出宣明殿,倚在某个墙根,环顾一圈后,小声道;“薛寺丞暂且无事。”

薛凤禾松了口气,“我想他们如今也不会动手。”

“朝堂势力盘根错杂,秦赋想必不会任人宰割。”

“话虽如此,但凤禾你还是要尽快查出真相,不然薛寺丞在诏狱里难免煎熬。”殷执岁提醒。

这真相实在令薛凤禾头大,查了有小半年,所谓的真相就是没有真相,说白了这桩案就是无稽之谈,而她舅舅进诏狱九死一生,也不是因为什么案子,而是因为得罪了人。

或者说,是查了什么,碰到了别人的逆鳞。

舅舅一向不与她说朝堂之事,所以她不免像无头苍蝇,东查西查枉费时间,但幸而秦赋造反,有些人跳脚,让薛凤禾抓住了些端倪。

秦赋手段雷厉风行,安于现状的官员必然心生怨怼,现在表面虽是天下太平,但内里必然分庭抗礼。

早些年她听舅舅说过这位异姓王,他的名声在西南独树一帜,即便她揣度不出秦赋心思,但新帝登基,首当其冲便是新政变法,这帮老顽固抱团取暖,想必他也是举步维艰。

如若鹬蚌相争,那她的局面会不会豁然开朗。

既要撑起渔翁的角色,必然得熟谙朝事。所以御前差事,虽是烫手山芋,但只随旁听政这一条,她便推脱不来。

薛凤禾咬咬唇,神情坚定,“执岁,我有步险棋要走,这公公恐怕当定了。”

想起从前薛凤禾与秦赋有过一面之缘,殷执岁在脖子前比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脸上隐隐担忧,“若被认出来,是欺君罔上,要杀头的。”

“赌个侥幸喽。”薛凤禾宽慰笑笑,忽然想起什么,一拍脑门,道;“对了,你可有金疮药,或者那种利于伤口愈合的药。”

殷执岁略有狐疑地扫了薛凤禾全身,从药箱里掏出一小瓶金疮药来,“你,受伤了?”

薛凤禾将药瓶藏在袖子里,并不打算告诉她赵岐川的事,于是敷衍道;“防着以后,有备无患嘛。”

殷执岁努努嘴,一张俏丽的小脸上眉头蹙着,张望了一圈,凑过来与薛凤禾耳语,“快些回去,我总感觉有人盯着我们。”

此刻某个树上的两个玄衣人打了个喷嚏。

“小声些,叫人听见。”

“听不见,我俩都听不见人家说啥呢。”

“你说大人也真是,别人对食也要我们盯着。”

“嘘,大人怕行□□之事。”

送走了殷执岁,薛凤禾重新走进宣明殿,喜公公见了她,也没多浪费时间,推她走向队伍末尾,嘱托几句,便领着这一行四五人走进正殿。

殿还是那个殿,贝阙朱宫,白玉石阶纵列排开,迎上两侧帘帏,中央明台高座,龙袍端然。

“陛下,人到了。”喜公公跪在身前,薛凤禾也随着一帮人照猫画虎地磕头下跪。

她小心翼翼抬起眼皮,瞄向大魏有史以来第一位以弑君谋反而上位的皇帝。

一面之缘不曾真切瞧过,今日远远一观,这位赫赫有名的天子竟是五官分明,眉眼英气,气质深沉内敛,与矜贵并持的风流人物。

此时秦赋合上奏折,单手支在脸旁,有些懒散开口,“都抬起头。”

抬头?薛凤禾有些懵,微偏过头扫了眼这一行人,才发觉这些小太监都有一个共同点,长得好看。

薛凤禾眉头愈发紧了,细想昨夜赵岐川与她说的,也不一定是空穴来风,但她自认不是国色天香的美人,断没有让人一见钟情的道理,加之从前就听闻秦赋不近女色,所以她迅速打消原有荒诞的想法。

她牙齿半阖在唇上,思及一排秀色可餐的小太监,豁然开朗,难不成这厮是个……

断袖!!!

短短几秒内,薛凤禾脑子转得飞快,贸然生出的旖旎想法,反复强调着千万不能让秦赋看见赵岐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薛凤禾冷不防哆嗦一下,再不知抬头对还是不对,犹豫半天才微微扬起一小点下巴。

她心理活动丰富,情绪难免外露,这种细小变化普通人是不会在意,但秦赋不是普通人,他敏锐的要命,骨骼分明的手一指,语气冷峭,“最左边,抬高。”

刚才薛凤禾被喜公公安排在最后头,进入正殿后,一侧排开,最左侧正好是她的位置。

薛凤禾心乱如麻,硬着头皮把头仰起一点。

“你……”秦赋目光顿在薛凤禾脸上,冲喜公公略一摆手,喜公公是个人精,见此便引着那一行小公公出了大殿,还顺手关上了宣明殿的门。

咯吱一声,薛凤禾的心几欲冲跳出来,她不敢看向秦赋,敛下眸紧盯自己鼻尖。这人,是认出来还是没认出来,是要死还是要当男宠。

半晌,秦赋复又开口,说了声不错,薛凤禾不知何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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