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心,力道轻柔,是在缓解她的疼痛。
温听触电般抽出手,将整个手臂藏到身后。
身体在颤抖,她快要控制不住即将崩溃的情绪,语气软了几分,“陈淮舟,你出去。”
还是那个感觉。
明明是在赶人,叫他名字的时候却跟撒娇似的。
陈淮舟笑了,“总算舍得叫我名字了?”
不等她说话,他颇有怨怼地问:“我是怪兽吗?”
“一见我就要跑。”
温听垂眼,泪珠随之滑落。
陈淮舟盯着她眼睫毛上挂着的晶莹,知道她难过。
难过什么,当初提分手的明明是她。
他沉默了一阵,转身掀开盒饭盖子,除去一次性筷子上的倒刺,最后将筷子往她手里一塞。
“瘦了,看你吃了饭我就走。”
窗户外是沉睡的海,夏夜晚风轻拂,吹得屋里清凉舒畅。
陈淮舟斜倚着墙,一言不发看温听小口小口地咬鸡腿。
这么乖,却是为了能让他尽快离开。
他自嘲一笑,抬步走向门口。
就好像四年前那样,他沉默着松开了手。
温听的双眼酸胀十分,她想要伸手揉一揉,却迟迟等不到关门声。
“温听。”
声音从门口传来,酥酥麻麻的嗓音叫得温听心上一颤。
然后她听见他说。
“我们俩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