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你说了别跟我这么客气，你又来了。”
李窈窈微笑开来，“好好好，以后再不跟你客气了，我的王妃。”接着便有些感慨地道，“一转眼你也嫁为人妇了，以后得改口了，要称你四王妃。”
“用不着，就按原来的叫就行。”苏玫满不在意地道。
“那怎么行？！你可是堂堂王妃呢。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哪敢这样大不敬地称你名讳？”
“这有什么？在你这里我可不是什么王妃，我只是你的朋友。你叫我王妃我会觉得别扭不习惯。更会觉得我们之间生疏了。”
李窈窈想了想，便道，“那以后在人前我就叫你四王妃，私下里还是叫你玫玫。”
苏玫这才满意地应了声“好”，俩人拉着手坐下来，她红着脸凑近了李窈窈轻声问，“之前听嬷嬷说第一次都有点疼，你那时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真的疼？”
一听她问这话，李窈窈也禁不住脸一热，脑子里现出春闱揭榜那一晚她与李云鸷的第一次，疼是必然的，而且不是一点疼，是非常疼。整个晚上她都像是被一根铁棒无情地捣腾，让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
可这种痛苦的经历她却不敢跟苏玫细说，她怕说了后让她感到害怕影响她和四大王洞房可就不好了。
“是有些疼。忍忍也就过去了。”
她简单答道。
“我、我有点害怕。”苏玫苦着一张脸。
李窈窈握着她手的手紧了紧，“别怕。我看四大王应该是个会疼人的，他会照顾你的。”
不像李云鸷，他就像一只撕咬猎物的嗜血野兽，哪会顾及她的死活。
包括近段时间来也都是如此，她已经彻底沦为他的泄欲工具。
俩人正说着话，外头有人叩门，苏玫去开门后见褚琏站在外面，见到她便跟她说道：
“我已跟太子说过了，他答应见李娘子一面，他在偏厅等她，我让人带她过去。”
李窈窈一听当即走向前来朝他恭敬一福，“多谢四大王。”
“不必谢。”
褚琏随叫了一位婢女上前来，领着李窈窈往偏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