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写了你没查到的消息,赵泽翎是玉妃生父。”
“没听说赵泽翎还有子女啊,不会是私生女吧?”
霁寒霄有些诧异,“他堂堂一族族长,南地县令,不惑之年,膝下竟无子女?”
“亲生的没有,但从族里过继了一双儿女。”
“圣旨出宫了吗?”若是圣旨出了宫,即便何远等人能劝庆帝收回成命也来不及救人了。
“还没出宫就被拦下了。”
霁寒霄心说胆子挺大的。
“谁拦的?”
“何相啊。”
霁寒霄顿时揪心,决定收回刚才那句话,这种事,习惯就好了,何远可能就有个招邪的体质。
“若陛下回心转意倒好,可若是没有,这也要秋后算账的。”
李飞深知事态严重,也为何远担心了好一阵。
“那我们能做什么?”
霁寒霄叹了口气,“最好是什么都不做,置之度外。”
李飞顿时缄默不语。
那夜何远是被抬回来的,除太傅以外几位带头的官员都被治了个大不敬之罪,杖二十,以儆效尤,喝退了群臣。
宫里的人走后,霁寒霄才让李飞去拿些药来给何远上药。
二十杖下去,半点血没见,霁寒霄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何远人缘还挺好的,打的跟玩一样,半点力没用。
不过仔细一想,何远当年可是血洗内宦的人,宫人不敢开罪他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