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夜幕已至，漂亮的霓虹闪耀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舒展抬手看了眼表，不知不觉已经七点多。
下班的时间早过了。
会议还没结束吗？
他起身出门，办公室里的灯已经灭了。
他掏出手机给小聪发消息，“小聪，你们去哪了？我看里没人了。”
许久才收到回复，“啊对不起，舒展哥，你还在那吗？下班的时候淮哥说要请公司里的人吃饭，让我先来订位置。我忘了和你说一声，太抱歉了。”
舒展盯着通讯软件看了许久，没有一条除了工作以外的消息。
他的心渐渐有点沉了下去，不过很快收拾好心情。
又发了一条消息，“我要走了，需要锁门吗？”
“不用，没关系，门会自动上锁的。实在太抱歉了，舒展哥，我和淮哥说一声吧，他可能也忘记了。”
“不用了，谢谢。我还有事，先走了。”
舒展关灯离开办公室。
他原本想和赵凌淮分享今天竞标成功的喜悦，还提前预定了一家餐厅。
现在看来，时间早过了。
过了，就过了吧。
回家吃个泡面，其实也能填饱肚子。
那面。
小聪发完消息，坐在原地一脸尴尬又懊恼的神情，在一群笑着喝酒的人里实在太过出众，引得旁边人都多看了两眼。
“干嘛呢，有啥难事啊。”
他叹了口气，心想，你不懂。
其实他也不太懂。
犹豫了很久，还是给赵凌淮发了条信息，“淮哥，今天下午舒展哥来公司找你了。但我走的时候忘记告诉他了…他这会儿刚离开办公室，实在对不起。”
直到饭局结束，他也没收到回复。
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看见了不想回复。
小聪想了想，大概率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