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皮球啊谁都能踢一脚。”
野原琳眉头紧蹙,觉得这家伙今天不太对劲。她皱着眉探了一下对方的体温,手上传来的温度烫的她一惊。
“退烧药在我右边的口袋——琳你带水了吧,我可不想生吞那么苦的药。”
野原琳瞪她一眼,小声嘀咕说怎么没苦死你,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退烧药喂她嘴里,药没那么快起效,她眼皮沉重,困得厉害,踉踉跄跄走到宇智波带土身边趴他背上,拉长音调,“背——我——”
带土认命地叹口气,小声抱怨道,“怎么不去找琳啊。”
越水阳懒得理他,“你别整这死出,老子乐意让你背是你的荣幸——我太沉了,琳酱背不动的。”
带土掂了掂,“连骨头带肉都没几斤,你太小看琳了吧。”
越水阳一巴掌呼他脸上,“哪儿那么多废话,走啦。”
她困得实在厉害,来刺杀的忍者来了一波又一波,她甚至都没被吵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野原琳腿上,吹了声口哨,胡言乱语道,“做鬼也风流啊。”
野原琳这次没理她的怪话,在波风水门的带队下他们虽然没受什么重伤却也是筋疲力尽,她也是刚给队友治好伤。夜里的警戒也是波风水门负责的,越水阳扫了几眼,大概从他们风尘仆仆的造型中推断出刚才经受了一场恶战。
她兴致缺缺地把眉眼垂下去,“实在打不过可以把我扔出去挡刀的——那群家伙这么多年还是阴魂不散啊。”
宇智波带土气得扯她脸,“都说了别小看人啊你这家伙!”
旗木卡卡西倒是皱了眉,“那群流窜的忍者确实不太一般……就连水门老师都受伤了。你和他们有什么渊源吗?”他说这话时语气不冷不热,好像她的回答并不重要似的。越水阳眼睛往上翻了翻,寻思着自己这是被当成难缠的委托人对待了。
“说来话长,”她摆出一副要讲故事的姿态,野原琳和宇智波带土十分捧场地接过她递的瓜子——卡卡西没接,但是他一副认真听情报的样子十分好逗。”
她刚说了一半就被破了功的卡卡西打断,“从出生开始讲也太早了吧!而且谁要听你在哪里出生的啊!还有你们俩,别嗑瓜子了!”他们需要的是敌人的情报啊喂!
波风水门失笑地揉揉他的头,“耐心点嘛卡卡西。”他又看向越水阳,一脸正直地从对方手中接过一把瓜子,“阳你也是,别逗卡卡西了。”
被银发的忍者的死鱼眼盯着的女孩露出了不二家招牌笑容,“诶呀,还好你打断我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什么时候出生的。”
她这么说完又挂上了平时那副棺材脸,“总之,我那不知名的爹——啊,不是现在要去吊唁的这个,是我生父,是个浪荡贵族,年轻那会儿跟爱衣——我是说我那当过游女的妈有过一段儿之后有了我。爱衣后来被‘半边月’,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邪神教组织招徕,用我做了点人体实验。后来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在半边月当了三年神子,十岁那年把爱衣杀了,被现任火之国大名的姐姐领养。那些家伙是‘半边月’的人,他们一直知道我的动向,想把我带回去很久了。”
这个故事漏洞太多,配上她平板的音调着实像个不太高明的笑话,水门班三人皱着眉向指导上忍求证,在对上波风水门的眼神后确信了这不是什么玩笑。
越水阳气得乱挥胳膊,“你们几个意思?我像是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吗!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过过一次生日!”
“……”
“啊!不许拿那种眼神看我!我一个人从川之国偷渡回火之国的!我不可怜!我超厉害!”
卡卡西嗤笑一声,“幼稚鬼。”
宇智波带土从刚才开始就没说话,鬼鬼祟祟地冲琳打了几个手势之后看向波风水门,金发的指导上忍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