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臂在一旁听完了全场,邪火蹭蹭地冒:“陆启樾你是不是有病,又他妈不是你的妞儿,你管老子。”
姜倪孜烦死这个花臂,年纪不大,长得油腻,香水味还恶俗。
陆启樾没退让,结实地挡在姜倪孜身前,眼里迸出寒意,“别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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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老板报了警,警察叔叔扣下了陈维舟的爸爸,整个乐队和南羌也留下了。
陆启樾带着姜倪孜从酒吧出去。
姜倪孜慵懒地跟在他身后打量。
他个高,肩宽,后颈直挺,像一棵树;腿长,手指也长;规规矩矩地,走路姿势沉稳,给人的感觉,就是哪儿都坏。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俩人一句话没说。
暴雨洗过长街,树梢抽出新绿。
这种推陈出新的晚上,风是暖的,缓的。
很暧昧。
出了巷口,陆启樾顺手一招,打了一出租车,提前给师傅递了一百现金,回头示意姜倪孜。
姜倪孜根本不打算上车。
她讨厌被安排。尤其这人还跟她不熟。
视线下延,她正好踩着他的影子,高大密实,把她完全裹在里头。
姜倪孜:“那你跟我一起坐吗?”
少女音有点儿奶,在沸乱后的闹市,明目张胆地撩人。
陆启樾盯着姜倪孜,突然弯下腰。
不是错觉,有丝丝缕缕的麦芽香,她喝过酒。
身高差猛地缩短,他的五官在眼前放大,眼睛黑沉,很清亮,很有记忆点的长相。
姜倪孜耳根一颤。
沉默地对视了几秒,陆启樾弯了唇角,眼里透出笑意,“早点回去。”